编者”一词,最早现于夏丏尊叶圣陶《文心》,意为对典编辑汇总者,成书而后享有著作权。“作者”一词,较早现于春秋战国时期,为示严谨亦是尊重史实,余以为“较早”相比“最早”更为适用,作者为章籍创作者,著书即享著作权。《礼记·乐记》所述:“作者之谓圣,述者之谓明。”显而易见,余非后者,所谓圣,所谓明,受之有愧。泱泱华夏,悠悠历史,文乃瑰宝,耀烁古今,余愿为史搬运工,默作典籍汇总员,便其求知若渴者,意此为题“编者语”而非“作者语”。
《荀子》首篇为《劝学》,开篇首句:“君子曰:学不可以已。”由此可见,学不可止,刻苦无境,弃学何如?莫过“不知天之高也,不知地之厚也,不知学问之大也”,故而刻苦钻研,持之以恒,方为学之道。无独有偶,《送东阳马生序》开篇首句亦是“余幼时即嗜学。”作者以身经告世人,求知难求师更难,天寒地冻皆可忍,粗麻淡食亦可受,唯有读书不能弃。故可见,万般皆下品,惟有读书高,古人尚如此,今者亦如是,吃喝穿踱易而求知求真难,金銮大厦恍惚,权利物欲迷离,求知求真尤显难得,著此书,意在求知,亦在求真。
泱泱大国,千年沉淀,文人朝朝涌现,文化代代相传,以《诗三百》为开端,文化长河源源不断,历史车轮滚滚向前,既有李杜王孟诗词大家,又有关白马郑杂剧巨匠;洋洋洒洒的诸子百家,渊源流长的诗词歌赋,为茶余饭后增添一丝谈资。提及诗、词、歌、赋,泛指文学样式,但细分起来,却也各具特点。古以不合乐为“诗”,合乐而为“歌”,诗又有古体、近体、新诗之分,古体自由,近体韵美,新诗抒情。“词”由“诗”发展而来,有言“词乃诗之余”,词牌为名,格律严格,分小令、中调及长调,各有其美。古有将诗合乐演唱而为“歌”,既可为“诗”读,又可为“歌”唱,故亦称之为“诗歌”。“赋”兼诗歌与散文,文辞华丽,洋洋洒洒,为科举考试体。
诗词歌赋似温床,孕育辈辈璀璨繁星,文人墨客既为滚滚历史增彩,亦为源源文化添墨,“香草诗人”屈原,乃中华诗辞之祖,中国浪漫主义文学奠基人;“五柳先生”陶潜,受儒经影响,失意而后归隐,“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”,成为田园诗歌鼻祖;“诗圣”杜子美,余愿称之为唐最伟大诗人,“安得广厦千万间,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”仅此一句,即可见一颗赤子之心,于诗歌改革,于后世影响,最伟大的现实主义诗人非君莫属;“东坡居士”,一生被贬,一生自由,诗、词、文、画的集大成者,宋代文学成就最高代表,传世佳作也为其贴上“美食家”标签……璨若繁星,举不胜数。此书将一一罗列,以屈原为端至清末结束,小、初、高、人教出版语文教科书所有必背诗歌赏析及文人简介,仅做教学参考用书。